的。”
“还可以这样啊。”宓月恍然大悟,她就说嘛,头发那般细,即使再长,绣一个字出来都要好几根的头发。一本佛经下来,就算不全秃也至少是地中海。
几根头发混在一捆黑线上,宓月觉得这送的不是孝心,而是心机。江渝这直来直去的脑子,的确拼不过这“心意”。
一笑开,江渝的心情就好转了起来,又兴致大好地跟宓月吐槽起来:“还有我那十二堂姐,她在一年前就托人从皇城的高僧处求了一尊玉佛,用了一年时间,日日焚香念经又叩头,据说那尊玉佛被她弄得可有佛性了。”
“我既不会绣佛经,想去请一尊佛也来不及了,你说我该怎么办呢?”江渝又忍不住烦恼起来,“祖母本就最不疼我父亲这一房,此次大寿的礼物我若是没有送好,我们这一房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。”
宓月坐了下来,托腮给江渝想着主意。
怀安翁主信佛,不喜世俗之物,的确不好送礼。
不过,这难不倒见多识广的宓月,很快地,她就想到了一个主意。
“江渝,你给你祖母跳个舞吧。”
“跳舞?”江渝飞快地摇头,说:“不行不行,祖母早就不爱听戏看舞了,说是靡靡之音。”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