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虚伪的话了。总之,今儿名册上的东西,要是少一样,你都得原价赔偿,不然,咱们到大王跟前说话去。”
在陆江白欲开口狡辩前,宓月淡淡地笑了下,“昨日的事传遍王城,大王那边也应该早就知道了,没准门口站着看热闹的人群就有宫里派下来的人,看样子,陆老爷是想跟我进宫一趟了?”
陆江白心头一颤,从进门到现在,宓月连一句舅舅都没有喊过,对两位老人,也没有以前的亲热,可见,宓月是铁下了心要跟陆家翻脸。
再想到赏荷宴的事,以及宓月在彰德侯府门前闹的动静,陆江白心头掠过一阵又一阵的寒意。
先前宓月闯下大祸,大王都能为了宓月去向豫安郡王求情,更别说现在是陆府的过错,大王更会站在宓月这一边。
陆江白是个生意人,最擅长权衡利益得失,在两权相害时,瞬间便选择最轻的那一方。他能屈能伸,哪怕心里恨得不行,但脸上却马上布满笑容,“你这孩子,想要拿回东西跟舅舅说一声就是了,弄这阵仗,平白地伤了两家的情份。”
“哦,我若说一声,陆老爷就会把东西都送回来?”
“当然会了。”陆江白一脸诚恳得几乎没有拍着胸口发誓了。
“送就不用麻烦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