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辰,再三个舅母的生辰,几个表兄弟表姐妹的生辰,家里没有能见客的东西,打着这些借口从义恩伯府一趟趟地搬东西。
洪氏哪不知道这三年的事?光是她借着生辰就把义恩伯夫人留下的东西搬到自个房里了。但洪氏早把进了陆府的东西当成自个的了,岂容义恩伯府再搬回去?
洪氏一叉腰,指着宓月就叫骂了起来:“好你这个死丫头,黑了心肝的东西,跑来舅家抢劫,你们是强盗吗?信不信老娘去官府告你!”
宓月似笑非笑地睨了洪氏一眼。
这洪氏,随着陆家发迹的这几年,学了些派头,若是平常不言不语时还好,瞧着有几分太太的模样。但一旦气急败坏了,从市井里学的撒泼叫骂就暴露出来了。
许总管自然不会让自家小姐跟一个泼妇去吵,落了身份,回身说道:“来几个人,把这泼妇的嘴塞了!”
宓月与许总管早就料到要与陆家内宅妇人打交道,因此除了一群搬东西的汉子,还带了数位膀大腰粗的粗使婆子过来。
几个婆子来之前就知道自己的使命,一见洪氏想对大小姐动手,立即冲上去抓着洪氏,在洪氏污言秽语时,更是直接夺了帕子塞嘴。
宓月目光淡漠地望向厅外,“我那好舅舅也该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