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慎言!”谢衡厉色止住了彰德侯夫人将要出口的怒骂。
这时候,群情鼎沸,不管说什么都会激怒失控的人群。谢衡护着彰德侯夫人退回府里,免得彰德侯夫人被激动的观众所伤。
“衡儿,你怎么回事?那个小贱人要退婚不是正好吗?你为何还要跟她道歉,还不准我写断亲书?”一回到府内,彰德侯夫人就追问起谢衡来。
要不是素来疼这个儿子,当时在外头彰德侯夫人就闹开了。
“娘!”谢衡无奈地说道:“您还没有弄清楚错在哪吗?外面舆论全站在宓月这一边,彰德侯府想要挽回名声,只有一个办法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彰德侯夫人连忙问。
谢衡目光沉了沉,说:“娶宓月。”
见母亲又要动怒,谢衡给彰德侯夫人分析说:“众口铄金能积锁毁骨,事情闹腾成这样,如果不娶宓月,忘恩负义的臭名会毁了整个彰德侯府,楚国将再也没有谢家的立足之地。但要是娶了宓月,今日种种,他日不过是一场儿女婚事的小闹剧,现在的什么忘恩负义说法自然也就不存在了。”
彰德侯府依言娶了宓月,就履行了诺言,自然不能算忘恩负义。不仅如此,一旦宓月入了门,舆论反而觉得宓月此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