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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总管二话不说,从车夫那里拿了鞭子,上前就给了李嬷嬷一鞭子,抽得李嬷嬷惨叫着跳脚。
李嬷嬷是彰德侯夫人身边最得用的下人,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?她一指宓月,厉声说:“你竟敢打我?”
许总管呸了一声,骂道:“不过是个奴才,还真当自己是个玩意?我家小姐打你,是给你脸面!”
“宓月,你要是再敢打我一下,我家夫人是不会放过你的!”李嬷嬷气急败坏地叫道。
李嬷嬷再清楚不过,夫人和少爷是宓月的死穴,每次只要搬出这两位来,宓月就会低声下气的。
“我这人最怕别人威胁我了,也最受不得激了。”宓月回想到记忆里这个狗奴才仗着彰德侯夫人与谢衡的势,不知给过她多少脸面。
堂堂一伯府小姐,却时常被一个奴才欺负,真当她还是以前的那只病猫吗?“我这人一受激就容易害怕,一害怕就要压惊。许总管,给我多打她几鞭压压惊,打死了算我的。”
“遵命!”许总管等这一天不知等了多久,心里憋了几年的气,这会儿终于顺了!
他上前,挥着鞭子,朝李嬷嬷抽打下去。
许总管专找那些打得疼,却又不会致命的地方下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