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错能改就是个好孩子。”都梁侯夫人没想到三言两句就把宓月的威风灭了下去,暗中得意,说道:“我们都梁侯府最是仁善仁爱,最重规矩不过,不然也不会王城人人皆赞。”
宓月炯炯有神地盯着都梁侯夫人,问:“既然都梁侯府这么懂规矩,为何要叫男仆下水去救姑娘们?让男仆非礼未出阁的姑娘,敢问夫人,这就是你们都梁侯府的仁善仁爱?”
都梁侯夫人一愣,她显然没想到宓月敢给她下套。这是她以前所见的,那个又笨又直的宓大小姐吗?
都梁侯夫人立即沉下脸,双眼如寒霜,逼视着宓月,欲在气势上压倒宓月:“这是谁说的?”
宓月一指在堂的众多夫人小姐,一派天真,“大家都说了,我都听到了。”
堂中一片寂静。
夫人小姐们寂静,是因为她们私下的确如此议论的。
都梁侯夫人寂静,是因为她万万没想到宓月直接把事情捅了出来,骤然间乱了阵脚。
宓月知道都梁侯夫人厉害,自然不会让她有反应过来的机会,步步紧逼,说道:“我听说,这一切都是舒长惠小姐安排的,此事当真?”
“假的!”都梁侯夫人不假思索地否认。
宓月立即质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