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从药铺伙计那儿听说这药可以吃,没有毒,便将它熬了。
摸了摸药碗,已经没有那么热了,正好可以喝,姚黄将药端到宓月房里,“小姐起来了?正好,药也熬好了。”
上去把账帘挽起来,给宓月倒水漱口。
宓月先喝了一小口药,慢慢地品尝着。药味很足,可见都是纯野生的中药材。只不过,有些药材不是产自最好的产地,药性略差一些。
譬如天麻,云南产的天麻所含的天麻素最高,药用效果最好。但这碗药中的天麻,味道略有区别。
宓月的母亲姓夏,来自十分古老的中医世家,她自小在医学上天份惊人,从小到大,不知道品尝过多少中药。一根舌头,一个鼻子,就能准确地分辨出药材的产地、年份。这份本事,就连沉溺中医几十年的外公也自叹不如。
姚黄见宓月喝了口药后,不仅不怕苦,还跟品尝美食一样的陶醉着,吓得不轻。
小姐以前是最怕苦的了!
不过想到小姐受了大刺激,人变得以前不一样了,又觉得很正常。
“小姐,厨房里还有一些糖,要给你拿一些吗?”姚黄小心翼翼地问。
宓月摇了摇头,将药一饮而尽。
她以前的味觉算灵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