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畔说:“月儿,我冷。”
梦里的他,每天活在没有人气,冰冰冷冷的世界里。死了,既不感到悲欢,也没有多少难过。仿佛活了一生,都不知道自已是为何而生,更不知道生命的意义在何处。
夏静月终于察觉到韩潇的不对劲,连忙把他的一只手拿出来,搭在脉上诊着,“我看看,你该不会真的生病了吧?”
韩潇看着夏静月紧张地样子,头埋在她优美的颈项中,低低地笑着。
有这么一个时刻会紧张自已的人,哪怕夜再冷,心也是暖的。
他现在的心,就是暖融融的,很舒服。
韩潇舒服地眯了眯眼睛,目光落在夏静月纤长的手指,根根白润如葱白一般,他心生喜意,用另一只手握着妻子的手指,一根根地把玩着,爱不释手。
“别捣乱,我在诊脉呢。”夏静月正纳闷着,这脉相也没有问题,阿潇怎么就发冷了?
照理来说,她将韩潇的身体调理得比牛还壮,想生病都不容易。加上她给韩潇做过一次大调理,清除了他体内所有的隐患,后来又吸收了本命血蛊的精华,他的武功直接突破到另一个没有人能达到的层次。
以韩潇现在的身体,已是不惧寒暑,百毒不侵了。
韩潇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