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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不是夏静月快要生了,韩潇一怒之下,没准立即让王安告老了。
王安见主子脸色不对,慢慢地品出味来了,自掴了自己几巴掌,连声称错。
做胎教音乐的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,韩潇又恢复每天给小家伙念书的时间。夏静月也放弃了,有一个毫无音乐细胞的父亲,估计这孩子的音乐前途堪忧。
除了每天的胎教时间,夏静月闲着的时候,也顺便练了练女工,给孩子做件衣服。她自己知道自己的手艺,所做的不是贴身的衣服,而是一条包在外面的小被子。
等夏静月把这个粗糙的小被子做好后,王安已让人抬着几十箱的衣物过来。
“这些衣物都是奴婢传信让王府里的绣娘做的,全都是从京中拉过来的。您瞧瞧这箱子……”王安打开一个大箱子,满满一箱的小软被,不同花纹的,薄的厚的都有,颜色都是厚重色的。“这是给小主子刚出生的那一个月包的小被子,这一箱是颜色较重,是给小王爷的。”
夏静月听着这话有些奇怪,“若我生的是女儿呢?”
王安笑眯眯地打开另一箱的被子,这一箱的被子的颜色比前一箱鲜艳娇嫩多了:“这一箱是给小郡主备的,不管您生的是小王爷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