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的心痛,陶子阳就是焦灼的迁怒。
眼看他用尽了各种办法都养不好夏静月的身子,日渐一日地消瘦,耗尽精血,陶子阳难受得不能自己。
想当年初识时,她是多少明媚灵动的少女,像一束阳光照进所有人的心中。在杏林堂遭人暗害,危在旦夕时,是她出手相助扭转乾坤,还让杏林堂名扬京城。
当药盟遭遇到最大的危机时,也是她站出来,带着药盟重新改革,让药盟成为大靖百姓都尊敬的商会。
如果她没有嫁入皇家,她可以过得更好,更逍遥。她那样风光霁月的人,就应该自由自在、随心所欲地活着,如她所说的、所做的那样,为大靖为医道做更多的事情。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被那些卑鄙的政治者,用阴毒方法暗算,一日一日地憔悴下去。
陶子阳的话,字字如刀,在韩潇的心口扎了一个又一个的窟窿。窟窿黑呼呼地流着血似的,空洞洞地发凉发疼,仿佛拿整个世界过来也无法填满那又空又冷的痛楚。
正如陶子阳所说的那样,是他害了夏静月。那些人对付不了他,就狠毒地向夏静月下手。
他们做到了,他们用了最恶毒的方式,将他重创得体无完肤。
殿外,一名身形颀长,超然如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