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后院,没准在外头能看些热闹呢,若是出了什么差错,她更有笑料跟人八卦了。
因此被夏哲翰一喝,她只好低下头装鹌鹑。
那边,宁阳伯带着他的年轻妻子进来了。
不同走路都不太利索的宁阳伯,继室房氏正年轻,走路跟风似的过来了。
人未到,房氏那响亮又热情如火的声音就传了过来:“恭喜女儿女婿,恭喜我的外孙女儿,大喜!大喜!”
房氏穿着一身鲜艳的衣服,喜气洋洋地走了进来,那脸上的喜意,若是不知情的人,还道是房氏嫁女儿呢。
“知道我外孙女儿要成亲,我这做外祖母的,早早就给外孙女儿预备了十抬的嫁妆。要按我说,我这外祖母就是给外孙女儿备上全抬的嫁妆都使得,但又怕不合规矩礼数,这才备了十抬。不过女儿女婿呀,你们可别嫌弃,这十抬嫁妆都压得实实……”
夏哲翰看着面前这个年纪比他小了十来岁的岳母,满额黑线,尤其这便宜岳母的嘴皮利索得吃了几斤油似的,一张起嘴来,一串串的话往外甭,接都不知道从哪接。
直到宁伯阳蹒跚着走了进来,夏哲翰马上让人请他们入内就坐着。
梅氏愤恨地盯着那十抬价值不菲的嫁妆,心中恨极了,不仅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