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走,何曾走过这么远的山路,没走几里地呢,就一个个累得坐在地上直喘气了。
“窦世子,夏女官,候爷可好?”陈大人顾不上去擦脸上的汗水,爬起来去看担架中的安西侯。
安西侯昏迷不醒地躺在担架之中,脸色泛着青紫之色,看着极为不妥。
窦士疏眉宇间笼罩着一团哀色,“我们正要赶回营地请太医救治。”
“夏女官不是懂是医术吗?”陈大人着急地看向夏静月,带着一丝恳求说:“你就不能想想办法?”
夏静月爱莫能助,说道:“我只擅长药膳之法,其他的还要靠太医来治。安西侯爷身上最难治的是毒,毒解不了,再好的医术也无力回天。”
其他文官的神色都沉重起来,安西侯是跟他们在一起时出事的,万一死了,他们之中没有一个能脱得了关系的。
于是,这帮文官不敢再坐下去了,从草地上爬起来,连身上沾着的草叶也顾不上拍去,比窦士疏还着急地催促着送安西侯回营。
营地里,只留了一个姓曾的太医,韩潇听人来传安西侯的事,让曾太医过去查看。
曾太医给安西侯一把脉,又看了下伤口,最后摇了摇头,“下官医术粗浅,无法化解侯爷身上的毒,还请世子另请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