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误的。”
“我若不呢?”夏静月淡淡地问道。
李岗厉色道:“那就谁也救不了你了!小丫头,你得知道,我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妥协不是怕了你父亲,而是看在遥安世子的份上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王德志接着说道:“看在遥安世子还有你年幼无知的份上,我们可以轻饶过,但你的背后主使绝不能放过。”
“我的背后主使?”夏静月一挑眉,不禁笑了,“谁是我的背后主使?”
王德志嗤笑道:“小丫头,别在老夫面前装糊涂,若没有人主使,你一个小姑娘敢跟我们整个药行作对吗?当年杏林堂的第一任东家就曾质疑过我们某些药堂的成药,如若那时不是他识趣没再提过,你道杏林堂还能在京城立足吗?”
这个消息夏静月第一次听见,心中微诧,此事怎么不曾听陶子阳父子提过?转而想到她与他们提起药效的事时,他们脸上的愁色,还有各种不看好,以及一开始就跟她言明后果的警告。
若真如此,她跟杏林堂倒是有缘了。
“我只道杏林堂在四十年前吃过亏之后就学乖了,没想到他们死性不改。”众人之中,就数李岗怒气最盛,他向众长老建议道:“如此祸害,要按我的意思,必须取消他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