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,与夏静月说起关于哪种成药治好了哪种病,却又治坏了哪种病的事迹。
韩潇坐于一旁,见夏静月说得口干,斟了温热的茶水送到她手上。见她茶碗中的水喝完了,又细心地斟满上去。
明明是侍候的活,但由他做来,优雅而洒意着,仿佛不是为一个女子斟茶倒水,而是在挥洒一副气韵天成的丹青。
夏静月偶尔察觉到他的照顾,回过头来,温婉地与他一笑。
法明禅师说着说着,发现这二人当着他一个出家人的面眉目传情,浓情蜜意的,实在是看不下去。
他将手中的游行笔记往韩潇身上一塞,挥手赶人:“走吧走吧,下个月贫僧去好时节再说这事。”
在他一个出家人面前秀恩爱,也真是够可以的了。
韩潇将书在桌上叠好,悠然说道:“此地风景正妙,我们多待些时候陪陪和尚你,说不准你又能参透几句佛禅。”
“免了,免了,你们与佛门无缘,六根不净,还是不要影响贫僧的清修。”
韩潇建议道:“道有无情道,道亦有有情道,和尚,你何不如修个有情道?”
两个损友又开始互损了起来。
夏静月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,只有这一会儿,往常一脸冷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