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静月时,夏静月冷冷一笑,单手握着一根婴儿手臂粗的花木,咔嚓一声,生生地将它折断。
夏静月带着煞气的目光如淬了冰的利箭,不怒而威,不怒而令人生惧。
夏静月伸出一根食指,一个一个地点过去:“谁不服气的,尽管上来!你!你!你!还有你们!全部一起上吧,我一人单挑你们一群!”
凡是被夏静月点中的少女,对上夏静月那凛冽中透着杀气的眼神,没由来地生出恐惧之色,情不自禁地后退着。
这些少女,虽然平时靠着家势嚣张跋扈,可一个个都是温室里的鲜花,何曾经历过什么?而夏静月的经历绝非她们这些温室花朵可比,连人都杀过,真若放开气势来,别说这些温室花,就是平常男人都要惧怕几分。
“既然没人敢来单挑,那就滚吧!”在夏静月的斥喝下,众多秋霁社的少女竟然慌之而散,连赵琳韵也不敢再讨公道,捂着被打肿的脸跑走了。
顾幽与李雪珠坐在远处,没有看清楚那边的事,但远远地见夏静月一人震慑住十余人,心中暗奇。
李雪珠看了一会儿,说道:“要说这女子中,最狂妄的要数这夏静月了,她爹才正五品时就敢跟我们叫板,如今她爹升了官,更发不把我们秋霁社放在眼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