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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这之所以是路,因为是他走过的?
怪不得天都是黑的他都能走得如履平地,可问题是她没走过呀!
夏静月累得满头大汗。
这摸黑地走路,比大白天走路累多了,还跟个睁眼瞎似的。
夏静月把灯笼搁在一边,坐石头上直喘气。
韩潇不知从哪摸出一块帕子,将她额头的汗水拭去后,站了起来。“别坐了,越坐越累,爬山就要带着一股劲爬到最后。”
越是休息,越是腿酸脚软,夏静月明白这个道理,但她就是很累嘛。
这一天,夏静月总算知道什么叫爬山了,因为她就是手脚并用地爬上去的。
三千多米高的山,有一半是悬崖峭壁,稍错一步,下面就是万丈深渊。
在一路的摸黑,一路的心惊胆战中,不管是身体上,还是心理上,都极其的劳累。
终于爬上那座最高的山峰后,夏静月已经虚脱了。
她望着远处天际,那一抹鱼白,微微地眯着眼睛。
山风带着晨间的雾水,将她散乱的发丝吹飞,将她额间的发丝吹得潮湿。
好累。
又累又乏又饿又渴。
夏静月闭上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