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月若有所思地点头,万事过过场,一切自有下人代劳,怪不得这么多人喜欢做权贵,他们权贵真会玩。
仿佛猜到夏静月的心思,韩潇解释了几句:“倒不是所有的礼都能让下人代替,国祭之时,就得亲自去祭拜,连皇上也不例外。身份差别太大,或者有所求的,也会亲自行足礼数,斋戒足够时间。”
如果他不是亲王而是其他的郡王等,即使有皇帝的批准也不敢如此敷衍行事。
他敢如此轻率,也是因为他有这个底气,不需要在皇帝面前刷存在感,刷孝心值。
那些因为祈福跪伤跪病跪残,又刺血抄经文的,不过是要去博得皇帝的好感,有所图谋罢了。
皇家之人,大都残酷冷血,上不慈,下面又哪来这么多的孝心?
韩潇与皇室子弟不一样的地方,是他丝毫不掩饰他的想法,也从不去奉承谁。即使他年幼失母,孤苦无依时,也没干过那些阿谀奉承之事来博取帝心。
皇帝对他素来多了几分宽容,也多是因为如此,这个儿子既有才能,能帮他安定江山,又直口直言,不装腔作势,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。
越是年老多疑的皇帝,反而越是放心这样缺点多多的儿子。
“我们这是要去哪?”夏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