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静月这才另给老太太做了特别的。
夏哲翰心中一动,说:“这龟苓膏药给我打包一份,弄好一点,我有用。”
夏静月听这话便知夏哲翰要拿去送人了,暗中服了他,一点吃食也能钻营进去。她说道:“正好熬的这一锅不少,我另拿了盆子装了一份,那一份未动过的,我去拿来给您吧。”
夏哲翰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,“快去吧。”
夏静月站了起来,去厨房拿了那一小盆未动过的龟苓膏,放在食盒里,又取了一罐的炼奶放进去。
她提着食盒在堂外等了一会儿,等到夏哲翰出来后亲自交给他。
见夏哲翰脸上是着急出去的神色,夏静月说道:“听说父亲升官之事不顺?”
夏哲翰闻言脸色又不好看了,埋怨地瞪了夏静月一眼。以夏静月跟左清羽的关系,如果肯帮他一把,只需左清羽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,他何至于官位升得如此艰难?
夏静月想着她毕竟姓夏,一家人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难得耐心地劝道:“今年太子与明王争得厉害,我看皇上又有放纵之意,这形势凶险之极。父亲未能升官反而可免于被牵入凶险之中,不如稍安勿躁,等过了这一场风波再说不迟。”
“你一个姑娘家懂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