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,大冷天的跳到湖里去救他作甚么?京城所有人都知道遥安世子是南霖人,精通水性,就你傻傻的往湖里跳……”
他恼怒着低声责斥她,然而手上的动作却极为轻柔,将她的发丝,一缕缕温柔地拭干。
费长史使人熬了祛寒药后,他取了来,将她半托起,一小勺一小勺慢慢地喂她喝下。
期间又怕她吹了风,不时把她身上被子的边边角角压实。
喂完药后,见她醒得更沉了,他才端着药碗出去。
费长史正守在门外,眼睛滴溜溜地往内屋偷瞧去。
韩潇冷睨了费长史一眼,将药碗放在他手上,说:“吩咐下去,让船靠岸。”
受寒之后一般都会发烧,船上并无大夫,又缺少药材,韩潇要尽快带她回王府。
费长史应了,把药碗递给身后的内侍,说道:“那武将军和陈指挥使他们……”
韩潇接过内侍奉上毛巾,一边擦着手中的药汁,一边问道:“还查不出那帮黑衣人的来历吗?”
费长史凝起难色,“那帮人自从去年刺杀王爷未遂后,就一直杳无影踪,我们的人查了将近一年,竟然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。”
韩潇已有了决定,将毛巾扔给内侍后,吩咐说:“暂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