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,拖行着他往船外走。
左清羽大惊失色,叫道:“睿王!虽然我水功好,但游了半天我也会累的……喂……睿王!救命啊……表哥……表哥……饶我一次吧……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扑通一声,尽职的侍卫将左清羽扔进了水里。
左清羽忙往船上游去,叫道:“你们不会真的要让本世子游回去吧……万一本世子有个三长两短,看你们怎么向皇帝陛下交代!你们小心引起两国交战!你们、你们有没有同情心的……”
不管左清羽怎么叫喊,睿王说了让他游回去,就没有人敢让他上船。
在睿王府,睿王的命令就是天条,就算皇帝的圣旨来了也不管用。
最后还是费长史看左清羽实在是累得慌,是游不回去的了,为免出事,安排了一条小船下湖,让左清羽自己划船回去。
韩潇将夏静月抱回卧室,立即吩咐下人准备温水。
韩潇曾在北疆呆过三年,身边的人大都跟着他出生入死过,对怎么治受冷受冻的人,都有经验。
韩潇将夏静月放在榻上,那一身湿衣浸湿了昂贵的被褥。
费长史领了几个内侍进来,说道:“殿下,船上没有侍女,也没有女人,只能让内侍帮夏姑娘更换衣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