祠堂事大。”
闻言,宁阳伯府的其他几位小姐才不敢再言。如今这天气,天寒地冷的,要是被关在祠堂里,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小命了。
梅采玲叫了夏静月与她一道走,一行人往梅园深处走去。
“月儿表妹,往常这个时候,你在乡下都做些什么?”梅采玲笑容可掬地问着夏静月。
一边的梅采珂插嘴道:“在乡下还能做什么?当然是喂鸡、喂鸭喽。萱儿表妹,你说是不是?”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夏筱萱没好气地说。她最恨别人提乡下两字,说得好像她也在乡下住过,也在乡下喂过鸡,喂过鸭似的。
“月儿表妹,鸡跟鸭都吃什么?吃饼,还是吃包子?”梅采玲好奇地拉着夏静月问。
夏静月只是低着头,不言不语,看着温温软软好像很好欺负的样子。然而不管梅采玲如何拿乡下的事来说,她都只低头不语。
梅采玲又问了一会儿后,见夏静月还是不说话,跟个闷嘴葫芦似的,弄得她后面的话都接不上来。譬如如果夏静月回了鸡吃米的,她就会问鸡怎么吃米的,让夏静月表演给她看看。
表演了鸡吃米,再说很好奇鸡跟鸭是怎么叫的,让夏静月也学两声鸡叫或者鸭叫来听听。
往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