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了,你要想在这里干,得先做好动不动就被那老头骂得狗血淋头的准备。”
夏静月胸有成竹地说道:“掌柜请放心,我保证不会被骂得哭鼻子的,对挨骂这事,我经验十足。”
出身中医世家,其他不多,就是老大夫够多。
夏静月初学医时,父亲、叔叔一辈,爷爷、叔公、伯公一辈,还有曾爷爷、曾叔伯一辈,一辈压一辈,一辈比一辈骂得更凶。
夏静月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,早就习惯了。怎么应付这些长辈,也早有一套心得。
“这样我就放心了。”陶掌柜再次提点夏静月说:“这位陈老在我们杏林堂坐堂已经有四十年了,是我爷爷那一代请来的大夫。这些年,杏林堂全靠陈老顶着才没有关门大吉。”
夏静月问道:“掌柜的,我看杏林堂内的生意不错,怎么不多请几个人,你看,抓药的伙计都忙不过来了,看病抓药的都要排队。”
“本来还有几个人手的,上个月走了两个坐堂大夫,又走了两个抓药伙计,这不,人手不够了。”提起这些,陶掌柜神色有些不好,其中似乎另有隐情。
夏静月识趣地没有再问下去,说:“不知我到了这边先从哪做起?”
“这个得问问陈老,我负责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