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清羽看得入迷,连安西侯世子窦士疏上了东篱台都没有发现。
“遥安,在干嘛呢?”窦士疏见左清羽盯着一个婢女看,不由也看去几眼。“咦,夏姑娘?”
夏静月抬起头,见是一个陌生的男子,甚感意外:“你认识我?”
窦士疏在左清羽旁边的矮榻上坐下,笑道:“姑娘是我祖母的救命恩人,我如何会不认得。”
“安西侯府世子?”夏静月记起了方才婢女的话了。
窦士疏双手一揖,说道:“正是在下。姑娘给在下祖母复诊时,我曾有缘见过姑娘一面。只不过姑娘专注为在下祖母看病,所以发现在下罢了。”
夏静月站起来回了福礼,笑道:“原来是熟人,小女子失敬了。”
窦士疏连呼不敢,这才发现夏静月一身婢女打扮,且又在烧水,转向左清羽问道:“遥安,这是怎么一回事?夏姑娘是我们安西侯府的贵客,你怎么能让她做下人的活?”
左清羽白了他一眼,“安西侯府的贵客就不能给本世子泡茶了?”
窦士疏回过头问夏静月:“夏姑娘,你是不是欠了他的钱?”
“没欠他的钱,欠他的债了。”夏静月说。
“什么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