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便便地按捏,但精通推拿之法与不通此道的就是不一样,左清羽只觉得身后的一双小手一按下去之后,浑身都开始舒坦了,骨头都舒服得松散了。
左清羽一连办了三天的赏菊宴,把他累得够呛的,歇了两天还没有缓过劲来。这一会儿,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。
“你这么好的手艺,爷以前怎么不知道你?”左清羽回过头看去。
夏静月低下头,“奴婢是新来的。”
“新来的?”左清羽盯着夏静月的头顶,眸中闪过疑惑之色:这婢女的身影怎么看着有点熟悉?
其他的,左清羽可以过目就忘,唯独女人,他向来过目不忘,尤其是有深刻记忆的。
“给爷抬起头来。”左清羽斜靠在枕上,长发如帛,散落一席,懒洋洋地看着夏静月。
夏静月见情形是躲不过去了,便大大方方地抬起头,含笑道:“世子,许久不见。”
“是你!”左清羽情不自禁坐直了,双唇一抿,哼了一声:“你这个放爷鸽子的女人,还好意思出现在爷的面前!”
夏静月总算记起了那夜左清羽的邀请了,直叹世界真小。
她笑吟吟地说道:“这不是来了嘛。”
“现在来有什么用,赏菊会都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