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他在其中已经到了有点走火入魔的状态。
随着常规赛如火如荼的进行,自从知晓樱的手术很成功后,他几乎三天也记不起来往日本打个电话,电视、网络也从他生活中渐渐消失。
这种状态,终于在两个多星期后的一天,以千鸟非细嫩却抓狂的声音告一段落。
“流川枫!!!!”千鸟几乎带着哭腔嚷道,“我告诉你,再不回来,你可就见不着她啦!!”
刚还沉浸在今天比赛细节中的流川几乎噎住。
“她手术的伤口裂开啦!不行了!!”千鸟干脆哭出声来。
流川枫已经甩下了脖子上的巾。
接下来正好是比赛中一周的轮空,他打了个电话后,闪电般地登上了洛杉矶飞往东京的班机。
由于是冷不丁赶回来,他并没有受到记者的围堵,不过一路上还是引阑少围观尾随。
他黑着脸冲出人群,钻进一辆出租车,不由分说塞给司机两张万元钞,粗暴地关上车门。
“*—……%¥#~”司机胆战心惊地望着流川紧锁的剑眉,职业地将记程表打开。
本来这段路程不算长,由于是清晨,也没有堵车,但他却觉得焦躁不安。
除了打球,体质偏寒的流川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