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过温泉的缘故,流川修长的手异乎寻常地温暖,摩挲在樱光滑的脊背上。
“请,请住手~君~”樱像受了刺激般猛然缩起脖子结结巴柏反抗。
流川听话地住了手,可是却没有停止对她的咬啮。
用耳朵到下巴,从脖子到锁骨,逐渐加大力道,一一咬下去。
樱使劲摇着头,但究竟这是不情愿还是别的什么感觉,她也说不清。
忽然,流川发狠似的咬住樱的肩头。
“不要!”樱发出了哀叫,同时一种酥痒难哪感觉迅速传遍她的全身。
这感觉来得奇怪,几乎是痛苦与舒适的混血儿,正因为如此,才会令人不堪重负。
这种感觉在樱,还是第一次。
她极力挣脱着,流川却抱得更加紧。
语言对于他们俩原本就好似一件多余的东西,而身体的接触则比语言激烈的多。
樱已经分不清哪一寸皮肤是自己的,哪一寸又是他的,只知道他如同一只巨大的幼兽般,吞噬咬啮着自己。
这种爱抚般的咬啮令她有些神茫
樱认输般将头埋进流川的锁骨,原本就温暖的皮肤现在更是炙热不堪。
流川枫觉得,现在怀中简直抱着的是个火炉,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