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,所以高一那个夏天,一贯我行我素的他才会特意拜访,并说出自己连父母都没告诉的想法。
更可贵的是。他为他指出了一条更有意义的道路,这条路或许艰辛,但却令人甘之如饴。
“君?”忽然,樱搭在他小臂上的手将他从思绪中拉回。
“累了么?要不要换我开?”她说。
“开什么玩笑!”流川有些严肃地鼓起面包脸:从来没见过她开车,再说,有自己在,怎么能让她开车呢?
“好歹我也20岁了!”樱说,“而且我确实已经学会开车~~~~~”
“不行。”流川生硬地堵了回去。
“我也可以的~”樱学他的样子,鼓起脸颊。
“不行就是不行。”流川的面包脸并没有消肿。
丰田轿车内,两张诡异的面包脸相看两不厌,大有要比试比试哪个更鼓的架势。
媒体根本弄不清冰山流川枫的想法,也无法从调的樱木樱那里获得任何可以拇八卦的信息,不过,正所谓柳暗明又一村,一个绝佳的机会突然摆在面前。
已经担任意大利与日本合资——歌史达邮轮船长的仙道彰,就要在东京举行婚礼了。
一年之初,大家仍然沉浸在拜神社、吃年糕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