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白的屋顶。
“哪个是我家的来着?”至少4年没回来过的樱木不太记得了。
“白痴。”流川瞪他一眼。
“你们怎么在这?”樱低沉悦耳的声音忽然传来,“没在篮球场吗?”
二人回头循声望去,不觉一惊。
樱一身劳动装扮,栗头发妥帖地用头巾包成秀丽的样子,却有几圈碎发调皮地跑出来,身上穿着藏蓝地细白纹的窄袖和服,双肩系着红揽袖带(日本劳动时用这种带子挽起和服的袖子)。
“咦?”她奇怪地看看流川,又看看哥哥。
“我们,我们六点就去篮球场训练了!”樱木挺自豪地说。
“什么啊,那个时候多黑!”樱哑然失笑:“那么,现在你们是从篮球场跑过来的?”
“是啊!”
“真是的。”她摇摇头,“还没吃早饭吧?”
樱木这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已经咕咕乱叫,流川也有些饥饿的感觉,毕竟一个早晨都在拼命的练球。
“得了,”看看他们俩的汗,就知道运动量一定不小,樱向牧场望望,对二人说:“跟我来。”
三人走到一个写着“有吉牧场”的大门前停下。
“哥哥,你都很多年没来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