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不经心地歪着脑袋:自己冬天至少被扎过两个星期,不知道是麻木还是习惯了呢。
她却猛然发现,大岛由有些异样,似乎全身都在哆嗦。
“喂。”樱轻轻将手搭在她肩上。
大岛猛一惊,回过头勉强对樱笑笑。
她原本不白皙的脸现在惨白如纸。
“没事吧?”樱关切地问。
对方还没开口,医生却说话了:“这位同学,该你了。”
大岛一回头,正看到那银光闪闪的抽血针。
她脚下一软几乎站立不住。
樱一把抱住她,她就这样缓缓滑进樱的怀中。
“怎么了?晕针?”樱垂下头担心地说,“别怕别怕,这样,我先抽吧。”
她将大岛交给后面的学生搀扶,自己坐到医生面前。
被搀扶着的大岛由,却正脸红地瞧着樱披散着栗长发的背影。
她比想象中,更有力~~~
回到教室,樱发现流川团成一团趴在桌子上,睡得无比甜。
她凝视着他,突然想起在北海道时见到的睡时,总墨茸茸的大尾巴将自己团住,煞是可爱。
“太像了。”她轻轻自言自语。
流川被孩们桌子椅子的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