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放一定很喜欢白温之,要不怎会大晚上沐浴后又重新更衣,去取她的酒……
萧放此刻的心思都放在北歌脚踝的淤青上,也没细想她的问题。北歌的脚如同她的脸蛋,她的手,她身上每一处部位一样,都生的极好看,雪白雪白的嫩足,也不过萧放巴掌大小。
萧放盯着北歌的足看了片刻,突然鬼使神差的握在掌心轻捏了一下。被子下,北歌的身子明显一颤,北歌猛的从床榻上坐起身,她脸涨的通红,飞快从萧放掌心收回足。
掌心的触感消失,萧放只觉北歌的足像一条水面蹦出的鱼,他抓住片刻,又滑溜溜的从他掌心溜走。
萧放挑眉看着北歌反应,喉结上下动了动,嗓音带笑:“害羞了?”
北歌听着萧放的问,她红着眼,湿.漉.漉的盯看他半晌,忽然抓起被子,整个人连带着小脑袋都缩了进去。
萧放又低笑了几声,拿着药酒离开床榻,唤人端来水,净过手后,开始兀自宽衣。
北歌缩在被子下,空气不流通,她憋得的面色更红,却不肯出来。北歌发现,在情趣之事上,萧放一向只许他自己州官放火,不许她百姓点灯。
他分明是调戏她,又哪里是真心有兴致,他的兴致,全都在白温之身上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