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吗?”
萧放睁眼,侧头看向正背对着他的北歌,借着月光,清楚的看到,她曼妙的背影一僵。
萧放话落,北歌瞬间睡意全无,她不知萧放这突如其来的话是什么意思,北歌慢慢转过身,她面对萧放,对上他的目光,犹犹豫豫的开口:“侯爷……妾……”
“秋日林中干燥,河坝的木材都见不得火光,本侯早早下令坝上不许生火。且战事和工事期间,军中士兵严禁饮酒。但那三人,明知禁令,却在坝上生火烫酒,先引了大火,烧断了承重的木桩,导致整个河坝塌毁。”
“本侯杀他们,不仅仅是军规的缘故,更要给其他辛劳的兵士、劳工们一个交代。”
北歌没想到萧放竟会同她说这些,她原本以为那三个工兵只是失误酿成了大错,现在听来,她似乎可以理解,萧放白日里为何那般气怒,那般毫不留情。
“妾知道…严行军规是震慑三军的根本,不可轻易动摇,您自有您奖惩的规矩,妾都明白的。”
萧放听着北歌回答,盯看她了良久,随后转回头,再次闭上眼睛:“你明白…就好。”
北歌被萧放这番话搞得云里雾里,实在想不明白他这话中用意,最后困意袭来,不知不觉睡去。
昨夜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