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带着砸坏了沿江的堤防,幸而工兵们反应的快,没有人员伤亡。
白寒之早早带着人下山恭候萧放,远远瞧见驶来的一队人马,待白寒之看清楚为首马背上的萧放,正要跪地,却是愣住。白寒之的目光都被萧放怀中的北歌夺了去。
白寒之自认与萧放相识数载,从未见萧放对哪个女人这般上心过。上回在山庄内养伤那次也罢,只是这次工程之事如此严峻,北歌竟还能让萧放将她时时带在身侧,也是难得的本事。
萧放停马于白寒之身前,便见白寒之带着一众人跪地请罪:“侯爷,是在下的过失,没有管教好工人,才使得堤坝塌方,请侯爷责罚。”
萧放看着跪地的白寒之,面上的冷色不变,嗓音更冷:“那几个人呢?”
白寒之闻言,朝身后的手下挥了挥手,便见从队伍后方,压上来三个灰头土脸的壮汉。
萧放看着那三人腰上系着的蓝布腰带,眯了眯眸:“你们三个,是本侯营中的兵?”
此番抢修堤坝工程量颇大,是以除了萧放营中的工兵外,白寒之还在幽北城内雇佣了一大批工人。两伙人混在一起工作,为了区分,萧放将自己的兵一律赐了蓝腰带。
那三人听了萧放的问,不敢回答,只一齐跪在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