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看着跪地的连祁。
连祁将白日里的事情大致陈述一遍,他说完仰起头,疑惑问道:“郡主难道不在何铮府上吗?”
“表面上搜不出来,但也不能断定和安不在这里。你带人留下守在他府外,注意夜里可有什么动静。”
“若是发现和安,无需顾忌,必须把人给本侯带回来。至于何铮,区区走狗,不配为人。”
萧放吩咐完,又留了一小队人马在城内搜寻,随后翻身上马,带兵离去。
……
北歌再醒来是在一间陌生的客栈,白日里她本逃过何铮手下的追捕,却不想又遇到人劫持,她与那男人争执间,又引来了何铮的追兵,被伤了后肩。
北歌感受着背后伤口上的疼,她一向是最怕疼的,从前看见父亲受伤每每心揪的疼,父亲身上伤口的位置,似乎也烙在她身上,隐隐的跟着一起疼。
如今实实切切受了伤,才知是两种疼,一种是心上,一种是体肤上。
北歌躺在床榻上,一时动弹不得,她听见推门声,一转头便见白日在街上劫持她的男人,端着汤药走进来。
北歌心上警醒,她盯视着男人的面,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他,且白日里听他的声音,像极了那日在青荷山庄,劫持她的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