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便深觉可悲可恨。
可他不过是个奴才,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左右,更别提他人。有幸跟了萧放这样的主子,才比别的奴才少吃些苦,受些罪。
兴平愣着,一时反应不过来,本该在教坊司的和安郡主怎会出现在他们侯爷帐中。
萧放俯身将披风盖在北歌的身上,指尖无意穿过她松散的发,经了一夜,她的发丝还带着潮湿,触上去有些凉。
萧放收了手,正要起身,便见榻上的北歌动了动,她好看的绣眉蹙起,迷糊睁开了眼。
北歌感觉到身侧的动静,一睁眼便撞上萧放的目光。北歌愣盯着萧放片刻,突然从榻上坐起身子,下意识的去抓身上盖着的衣物。
北歌意外的看着盖在身上的披风,她仰头望着萧放,将身上的披风裹紧。
萧放站在坐榻前,他眼瞧着北歌的反应:“醒了?去内帐再睡会。”
北歌闻言连忙摇头:“不睡了……”她目光触及到萧放身侧的兴平,北歌被兴平愣愣瞧过来的目光看得不舒服,她垂头将半张小脸埋在披风里。
萧放转头见愣住的兴平,蹙了蹙眉,命他退下。
兴平听了萧放的喝,连忙回神,带着人从帅帐中退出去。
“人都退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