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机会对我下手,可是一旦离了京城,前去幽北这一路上都是她的人护送在侧,杀我易如反掌。”
徐娘闻北歌此言也反应过来:“那该如何是好?您若不去,便是抗旨,灵后还是不会放过您。”
“她也是料定了我进退皆是死路,才会废此周折。”北歌冷笑了笑,随后对徐娘道:“离启程还有几日,容我想些对策。”
徐娘点头,正想离去,便听北歌问道:“方才那人,您可识得?”
“看着面生,不像是常来司中的人,他刚刚是随着您一起下去的,您没看见吗?”
“随我一起?”北歌蹙了蹙眉:“京中能让燕平伯如此忌惮的没有几人,他,我却偏偏不识得,徐娘,您帮我留心打探一下,今日这位究竟是谁。”
徐娘离开后,北歌一个人在妆奁前坐了许久,这旨意虽是灵后给她设的局,可也是前去幽北不可多得的机会。她没有出关文牒,只有这样她才能名正言顺的离开教坊司,才能出京城。
……
摄政王府被抄后,北歌身无分文,唯前阵子程元泽来时送她的那些首饰还值些钱,北歌全都交给徐娘典当了,让徐娘托人在长安城关外替她备了一匹马。
北歌思量,灵后应该不会选择在京内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