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的,似乎里面并没有人,但张海虾摇头:“船舱里有人生活的味道。里面肯定有人。”
“你又闻到人上厕所了?”张海盐怜悯地看着张海虾。张海虾没好气,一字一句道:“我闻到了酒味。”说完张海虾指了指一边,正好船艏楼有人出来检查被打灭的灯,证实了他的说法。但船艏楼离他们还挺远的,窜过去很容易被发现。
从船艏楼里出来的人,都穿着军装,看了看地上的碎灯玻璃,就和上面的岗哨用桂西方言交流,神情很是疑惑。这些人也是中国人,中国人和马来人,从来都是中国人难对付一点。越靠近本土的中国人,越难对付。不过,这一次张海盐算是听懂了几句,说的是刚才在那边礁石上遇到了两个身手不简单的人,现在出现了异样的情况,可能是那两个人的缘故。
说完哨兵就点头,全部端起了枪,对准甲板。甲板上也出现了士兵,手枪全部上膛,开始检查起来。
张海虾看了看张海盐,面有愠色,显然对于张海盐刚才莽撞处理那些灯有意见。
张海盐在黑暗中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,他们两个身手惊人,但是时代的悲哀,他也知道自己在那种自动手枪下绝对没有还手的机会。
心念转动,张海盐迅速抬头,对准中间礁石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