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王孙,七尺昂藏男儿,枉自平日以豪侠自居,今日又受贵人以命相托,岂能坐视不理,不报这知遇之恩?实不相瞒,在下寻访徐卿到此,并不是单单为了叙你我十年之旧,更是有一事相求。”
透过门缝,我看见油灯之中,庆柯的双目闪闪,脸上满是兴奋之意。
“哦,庆柯兄只管道来,只要在下做得到,绝不会推辞。”父亲信誓旦旦。
“好。”庆柯猛地用手中的木箸击打了下桌上的陶盆,发出了一声清越之音,他将头靠近了父亲,说了什么。
我屏住呼吸,努力想听到他的耳语,可惜什么都没听到,只是我的父亲,他在听完了庆柯的所言之后,竟然猛地从地席上站了起来,来回走了几趟。
庆柯一语不发,只是紧紧地盯着我的父亲。
我的心一下子收紧了,更是连大气都不敢透一下。
庆柯,他到底对我父亲说了什么,以致于他如此地失态?
终于,我看见父亲再次席地而跪,声音铿锵有力。
“庆柯兄,此去刺秦,不论成败,俱是不归之路,你可想过?”
庆柯哈哈大笑了起来,声音振响,我竟似感觉到了屋顶草舍间的灰尘簌簌下落。
“徐卿,大丈夫生而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