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呵呵地笑了起来,放下了手上的弓箭,走到我面前,便一下子将我高高举了起来。
“我家的阿离才七岁,就这么懂事又能干了,阿爹真是高兴啊。”
父亲身材很是高大,被他这么高高地举过头顶,我又是兴奋,又有些惊恐地尖叫了一声。
“阿爹,快放阿离下来,米还没舂好呢。”
“阿离休息下,让阿爹来。”
父亲放下了我,便坐在了我原来的位置上,动作很是熟练地舂起了米,他力气比我大,很快,我的面前就出现了半斗白白的米粒。
我蹲在一边,歪着头看着父亲,心里,充满了温暖。父亲知道我不爱吃这一带人用作日常口粮的粟米和菽,虽然奇怪于我口味的突然变化,但还是用自己打猎得来的猎物,经常到集市里去换取小贩从南方贩来的稻米。
是的,现在的我,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习惯了与母亲置气的辛离,而是徐辛离,而这里,也不是我曾经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那个现代都市,而是2200多年前的赵国。
没错,是战国时候的赵国国都邯郸附近太行山山麓脚下的一个村庄。
我还记得,一年之前的那日,我去参观了长沙的马王堆汉墓,晚上睡在旅社里,醒来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