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心。
从他们同生同死的时候,顾宴就知道了,如果赫连祁北不娶夜染衣,他都要揍这家伙一顿。
但心底还是有种说不上来的钝痛。
“顾宴,你要去北寒州吗?”沈菀走近问道。
顾宴点点头。
“那我们顺路,不知道能不能和你结伴一起?”
顾宴诧异看了她一眼,“你有空?”
顾淑令因为在朝廷任职,没空去北寒州,只能让他捎带贺礼。
沈菀在女医苑,应该也不清闲?
“最近在研制一种新药,不用去女医苑点卯。”沈菀的理由名正言顺:
“但研药陷入桎梏,闭门造书,不如行万里路。我还从未出过远门,也许能在路上,发现一些药材。听闻雪原生长着许多中原闻所未闻的奇药,等参加了公主的婚宴,正好去雪原走一遭。”
顾宴自然不可能让她一个弱女子孤身北行,便说定了同行。
沈菀没有安慰他。
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能够让他高兴起来。喜欢一个人,不是说放下,就能毫不在意的。
她能想到的,只有默默陪着他,看着他。
……
就在顾宴收到请柬之时,北寒王夫妇的请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