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停,耶律梨捡柴、挖药、杀猪、捉鱼都是冒雨而行,虽然回山洞也会立即烘烤……
但反复湿透,受寒再正常不过。
能撑到今日才发作,也全靠意志力。祁北醒来,她放下心,病来如山倒,一下就病危。
祁北重新将那口石锅架上。
当时她采摘了许多草药,还剩下很多,祁北挑了一些驱寒的,一锅煮了。
他本就不喜欢欠人情,承蒙耶律梨照料几日,现在还给她正好。
将人搬的离篝火更近了些许……
“冷……”耶律梨无意识的嘤咛一声。
祁北脱下外衫,盖在她的身上,又往篝火里再添了些许干柴。
篝火烧的更旺了。
很快,石锅里的汤药煮好了。
灌药的时候,耶律梨也没醒,只会迷迷糊糊唤着冷,祁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药灌进去……
“白霜糖……”
耶律梨小声喊道,声音委屈而可怜。
生病的时候,不像平日那幅虚假的样子,柔软的不太讨厌。
“你竟然会嫌药苦,还要吃糖?”祁北挑眉。
虽然耶律梨年纪确实不大,外人都觉得她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。
但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