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一看,祁北立在洞口,嘴角溢出一丝鲜血,唇无血色。
这个时候还用暗器,果然太勉强了一点……
又被反噬了。
但若让野猪冲进来,他和耶律梨都变成了晚餐。祁北感觉头脑更浑浑噩噩了……
遭,烧的更严重了。
“祁北!”耶律梨看着他昏倒在地,吓的赶紧回了洞穴。
这一次,祁北似乎伤的太严重了,她将人的外衫脱下来,晾在篝火上烘烤,对方都没有醒来,没用他那好看又凉薄的眼睛瞪她。
没有锅,耶律梨只能寻了一个有些薄的凹形石块,放在篝火堆里,充当石锅。
她也不懂什么君臣佐使,只粗略看过一些书籍里记载某些草药是能出汗散热的……
便将草药碾碎,一股脑全加进去了……
能不能退烧,看命吧。
碗是采摘草药之时,在溪水边捡的大贝壳。耶律梨小心地在石锅里舀了一碗,热气腾腾地草药颜色很不好看,黑糊糊一团,气味冲鼻。
她尝试着喝了一口,差点呕了出来。这一锅乱炖草药汤,能喝吗?
耶律梨一言难尽地掰开祁北的嘴,正打算灌……
对方又刷地一下睁开眼睛。
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