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谁要杀她全家啊?那一定要把楚曦玉留在最后,让她看着自己亲人一个个死去,狠狠折磨她!”
“殿下放心,我估计他们也不会第一个对付楚曦玉。毕竟对他们来说,另两个……更有威胁。”魏广笑道,“您只管慢慢看戏就行了,有人替您出恶气。”
“你说的神神秘秘,到底是谁?竟然不怕得罪君夜宸和长公主?”
“永安侯。”
……
盛京,一处僻静的私家园林。
俞安和永安侯相对而坐。桌上摆着一局棋,白子胜局已定,永安侯拎着黑棋看了许久,苦笑一声,摇摇头道:
“俞安公子棋艺高明,老朽叹服。”
俞安轻笑,“侯爷承让了。其实有些事,表面上来看,胜局已定。但如果侯爷您敢做出一些改变,胜负难料。”
“公子所说的改变是?”
俞安将白子一个个收回棋坛,望着他,话里有话,“白棋消失。棋盘之上,只有黑子,那想摆出什么样的花样,都是您说了算。”
“何必要步步退让呢?需知一步退,满盘皆输!”
永安侯眼皮子一抖,听懂了他言外之意,道,“很难。”
“不难。”俞安将所有的白子都捡了,拎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