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样的想法?说来听听也好。”
杜龙看了一眼远处一边抽泣一边接受拍照留证的朱春兰,低声说道:“从刚才幸存者朱春兰那里我们得知案件发生的经过,本案的前半截是劫财无疑,后面就有些蹊跷了,劫匪已经得手,照理说就因该迅速离开,为何还要大费周折将朱春兰绑在厨房那边的厕所里,然后回头把何正阳折磨一顿然后再割喉杀死呢?”
黄杰豪没有说话,目光鼓励杜龙继续说下去,杨成发却插嘴道:“杜龙,你怀疑朱春兰?这不大可能,虽然我不太熟悉这对夫妻,不过在我的辖区里,对他们还是有点了解的,朱春兰是个本分人,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,你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,小心别人告你诽谤!”
杜龙并没有受杨成发的影响,他继续说道:“杨所,你听我说完嘛,据朱春兰所说,歹徒手里至少有两把刀,然而何正阳身上除了致命一刀之外再无刀伤,他头上、身上遍布的都是钝器伤,屋里一片狼藉,我认为歹徒应该是顺手用何家卧室里的桌椅、电脑等物将何正阳折磨了很长一段时间,割喉更是一种残酷的处死方式,除非是深仇大恨,否则凶手不会这么做……”
黄杰豪点了点头,杜龙继续说道:“现场的地面上有拖曳痕迹,厨房旁的厕所里有奋力挣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