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仅仅在梵蒂冈留下了一个象征性的教派国家,期间教派倾轧和对异端的残酷手段在全世界都是异常著名的,诸如烧死布鲁诺这种事情当时在欧洲简直比杀猪还普遍——欧洲人很少吃猪肉……
“伊斯兰的世界不会变成那个样子,决不!”祺瑞坚定地想道。
等他从调息中退了出来,卡莫伊已经在外边等候了好一阵子了,祺瑞故意让他多等一会,权威的建立有时候就是需要这样,平易近人的领袖很难在下属面前建立权威,总要有各种手段让他们臣服才行,利用对方对自己的盲目崇拜,祺瑞决定利用一段时间将他们真正的塑造成自己希望看到的属下,有自己的思想,不会对伊斯兰教旨盲目崇拜的人。
信教是人的自由,但是,走火入魔就不好了,目前欧洲、美国的总统、内阁大臣们大都是各教派的教徒,但是,他们决不会为了自己信奉的教派疯狂的。
祺瑞不知道这样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,不过,极端的伊斯兰教旨主义对世界安全的危害太巨大了,这是不得不好好面对的问题。
伊朗人对古时候的辉煌以及后来受到的侵略历史是既怀念又痛恨的,就因为他们曾经的辉煌,因此很多人对现在的世界主宰们都怀有深切的仇恨心理,事实上中国人也很怀念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