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有大量,请随我到包厢再慢慢谈,请……”
祺瑞看看周围,大家穿的差不多嘛,这家伙怎么就盯上自己呢?他却不明白,这些家伙最懂看人和察言观色了,在这四人中,衣着虽然相似,但是祺瑞无形中的独特气质让他如同鹤立鸡群一般显眼,反之肖振邦虽然也很有威势,却像是保镖头子一样完全被祺瑞盖了过去。
肖振邦走上两步,一脚将他踢翻,踩在他胸口上骂道:“想骗老子进包厢然后让你下黑手吗?叫你们老板出来,他欠的债也该还了!”
“谁敢在大上海黑肖老大呀,您老不去找他麻烦他就该烧高香谢天谢地谢祖宗了,肖老大,明人不做暗事,今天你找上门来,有话就直说,又何必找这么个莫须有的借口呢?”六条脖粗膀圆的大汉簇拥着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小日本走了出来,阴阴地说道。
“宫本十八郎你娘还真他妈的能生啊,我看就算是母猪也没她能耐呀……你他妈的少跟我胡搅蛮缠,你们老板亲手写的字据都在这里,再过十分钟他再不把钱还给我,你这小旮旯就算作抵债归华兴会了!”
肖振邦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灰不溜秋的纸,也不知道上面究竟写了什么,大声喝道:“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我华兴会在此办事,给不相干的人十分钟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