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那眼神是让苏夜有些发寒了。
苏夜现在的确是有些惊讶的，毕竟在他的了解之中，所谓的虚空殿不就只有那么几个人吗？
如果是虚空殿那几人的弟子的话，为什么不算在虚空殿名下呢？
这些问题从之前那个船长的记忆里面并没有提到过。
凌家老祖这个时候朝着四周看了看，那些科研人员自然不是傻子，这个时候也知道凌家老祖要说一些不能被外人知道的事情了，便当即纷纷行礼退下。
凌家老祖的精神力量扫了一圈，确定不会被人监听之后，这才开口说了其阿里
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，其实夜先生，您应该跟他一样吧，是虚空殿某位强者的弟子而已，而非真正的虚空殿强者？”正当苏夜满心疑惑的时候，苏夜就听到了很一句，这让苏夜都忍不住“啊”了一声。
凌家老祖一副更加确定的表情，一脸笑意看向了苏夜，“您也不用瞒我，我知道的，每一代虚空殿的强者一生都只收一位弟子，而且只有当那位强者陨落之后，虚空殿空出来的位置才能让那位弟子继承，一般来说，虚空殿强者的弟子也都是隐姓埋名，不愿意被外人知晓的，不过……”
凌家老祖这个时候的眼珠子里都绽放出了一道精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