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都要完了,说不定大树还要挨处分,以后就再没有进一步的可能了!”
“有,有这么严重?”
“当然有!部队里怎么能由着你想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呢?”
许婆婆被吓住,可总算是消停了。
屋子里阮老师给林舒递了一杯水,顺手摸了安安一脑袋,然后跟林舒感叹道:“舒舒,还是你厉害,以前也有一些亲戚找我跟立民给他们安排事,安排当兵的,安排解决工作的,啥都有,我觉得不合适,但立民那人,重情,刀子嘴豆腐心,力所能及的,还都给安排了,不能安排的,就把人给得罪了个精光。”
说着就摇了摇头。
她以前也不爱管这些事,求到她这边的,她面儿上看着软,其实很坚决,一概都不答应,直接说不知道,不行。
不过求到她丈夫那边的,丈夫怎么做,她也一概不管。
林舒喝了口水,叹了口气,道:“我那是真心实意给提的解决方案。”
并不是推脱。
说完又补了一句,“安华姐你这样挺好的,我就是爱操心,操心容易老。”
阮老师扫她一眼,看她那张四年也没见丁点变化的脸,好笑地低头。
目光再从眼睛在自己和她妈身上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