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知道跟面前这位老人家说这个是说不通的。
人的心都是偏的。
更何况每个人都有一套自己的道德观念。
在自己领域里面权威的人更固执。
所以她很认真思考了一遍,最后道:“院长,我想知道,这个去中大交流的项目,是以我去看那位老人家为前提条件的吗?”
陈伯望一愣,完全没想到她突然把话题转到这上面。
他心里再次划过不适,但还是立即按下道:“当然不是,这是两回事。”
林舒点头道:“我也是这么认为的,我相信我能参加这个项目是因为我的实力。至于我的身世那边,”
她笑了一下,道,“院长,我的的确确是被人刻意遗弃在雪地里的,当时那个情况,其实不是遗弃,而是蓄意谋杀。”
陈伯望胸口一堵,道:“这一定是一个误会。”
“这不该是我的事。”
林舒看着他,道,“院长,你在对一个被人蓄意谋杀的孩子说,当年你被人蓄意谋杀是一个误会,让这个孩子去可怜安慰那个很可能谋杀她的人,对她尽莫名其妙的孝道……因为以前你被人谋杀很可能是个误会。”
“我从来没有去追究过,亦没有怨恨过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