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很可能她没事,自己和女儿得先搭进去,还可能连大哥都连累了。
离开宿舍林舒就笑。
她道:“嫂子,刚刚你简直是陆旅长附身了,我就从没看见你发过脾气。”
阮老师伸手掐了掐她胳膊,想说“你可真促狭”,可看着林舒笑得不行的样子突然也笑了起来,道:“我就说立民为啥喜欢绷着那样子,对那群兵凶得不行,这模样大概能上瘾。”
干脆利落的解决问题多爽快。
有时候就是要凶点。
林舒再笑喷,道:“你回家对陆旅长试试。”
阮老师:……
林舒跟阮老师还有徐娟离开,宿舍就陷入了诡异的寂静。
只有钱曼曼小声的啜泣声,但却没人上前安慰她们。
薛玉恨得手都在抖,在女儿的舍友面前丢人至此,羞恼至极,但再羞恼这事情也得圆过去。
她拿了帕子给女儿擦了擦眼泪,忍着脸上的热辣辣,转头僵着脸跟许冬梅和孙晓兰道:“冬梅,晓兰,这件事……是我们鲁莽了,我们哪里知道这位林舒同学是这样的性格…….我们绝对没有想到会这样。”
说着眼圈也红了起来。
可不管是许冬梅还是孙晓兰,都只是直勾勾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