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系老师吧?”
她们先前都已经跟钱曼曼还有她妈逛了好一大圈校园,早知道钱曼曼她大舅是他们系老师的事。
大家这才刚见面,完全不知道脾性,林舒可不太习惯跟不太熟悉的人说太多私事。
而且她还明显感觉到钱曼曼母女对她可不像表面这么友善。
她笑道:“不是,只是凑巧住在那里而已。我带着孩子,肯定要就近找个地方住。”
“你是说你以后都带着孩子住在学校里?”
许冬梅的婆婆听到这话一下子兴趣和好奇心就提起来了,问道,“那你男人呢?也跟着你一起住过来?还有你那房子是怎么找的,是租的吗?我们家冬梅过来上大学,我们也正愁着呢,想着要不要带着孩子一起跟着过来住。”
许冬梅婆家是本省河州人。
跟林舒一样,许冬梅爱人也在部队,她也是当年下乡做知青时嫁给她爱人的。
不过跟林舒不一样的事,她婆婆有三个女儿,却只有她爱人一个儿子。
她考大学的时候她婆婆就不赞成,生怕她考上大学就跟别的知青一样干出抛夫弃子的事来,还是许冬梅反复保证,又有她爱人劝说,说考到南州离部队更近,她婆婆这才勉强同意了。